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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七十四章 三人成虎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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靠在软榻上,脑门上敷着块热毛巾哼哼叽叽,他妈的,昨夜的一冷一热,本公子差点要中风了都,大瓢的烫姜水死命往本公子肚子里钻,实在是......脑袋枕在靠枕上装死,眯着眼,偷看俩丫头在煤炉边一面熬着鸡汤,一面小声地八卦着本公子的光辉事迹。

宫女姐姐偶尔一抬头,眼眸儿间狡诘的笑意勾魂夺魂,看的本公子差点就想执行家法了都。算了,暂时放这极品御姐一马,继续当柳下惠那种神经病形态的君子,等本公子冠礼了,到时候......嘿嘿嘿,俺娘也没法干扰本公子的传宗接代大事。

“二少爷,您怎么了?瞧瞧你,一个人靠在榻上笑,口水都流出来了......”绿蝶不知道啥时候坐到了我跟前,正拿着手巾拿我嘴角。

“啊?!”想不到本公子的形象再次受到冲击。

胡乱扯过手巾抹抹坐了起来:“没,那是饿的,本公子饿了。”把盖在脑门上的毛巾扯开,站起身来,脑门都被烫得发红了。

“可您刚才还说肚子太涨了,吃不了东西......”绿蝶很不适应本公子意志的反复无常。

“哦......那算了,你们在那嘀咕啥呢?说来听听?实在是躺得无聊了。”

“没说什么,就是绿蝶说起她过往的事......幸好遇上了公子。”宫女姐姐笑吟吟地答着话,帮我把背后的毯子垫高些。

“这有啥说的,既然你们这么无聊,本公子也很无聊,这样吧,就给你们说个故事怎么样?”闲的快抓狂了都。得振奋精神,为大唐精神文明建设,错了,是为了房府精神文明教育作出应用的贡献。

“好啊!绿蝶就喜欢听少爷说的故事......”绿蝶兴奋地欢叫起来,小手死死揪在我衣角上,生怕一放手,本公子就会刹那消失一般。

“好了好了,都坐好,坐榻上来,那下面凉很,嗯嗯,现在,本公子就给你们说一个关于聚宝盆的故事......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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正口沫横飞之时,外面噪杂的脚步声让我不得不停下了述说,一抬眼,李恪、李漱、李治,我靠,仨皇亲又来了?

“哎呀呀,俊哥儿,几日不见,着实想煞为兄也,怎的又病了?为兄一听,便打马飞奔而来看望贤弟......咦?”李恪这家伙啥意思,跟我说话,眼睛在本公子的俩丫头脸上移来晃去,喉结上下波动......这禽兽!

“三位快请,慎叔去忙吧,这里让这俩丫头侍候就成。”目送慎叔出了院门一回头,仨皇亲坐榻上,斜眼角盯着本公子,目光都很诡异。

“都忘记了,这是陛下赐给小弟的妾室,照儿...”

“贱妾武氏见过吴王殿下,见过合浦公主殿下,见过晋王殿下......”大大方方地,有礼有节的,令我很是欣慰,对着王爷也不卑不亢,果然好胆色。

“哦......免了免了。”李恪这条色狼咋了,坐下之后就一直直勾勾的盯着我,问题我不是宫女姐姐,我是比你的雄性激素分泌得更旺盛的强壮肌肉男。李漱低应了声作回应,两眼一直盯着宫女姐姐全身上下地打量。李治装大人很威仪地点点脑袋,抬手接过绿蝶奉上来的香茶。

“三位怎么有空来探望......”不太理解,都快过年了,哪家不忙,这仨是啥意思,想在我家磳饭等过年不成?

“哦,没事没事,就是听闻我父皇指赐个妙人儿给俊哥儿,为兄眼热,特地来瞧瞧,哈哈哈,贤弟莫怪为兄突然造访才好。”李恪摔摔衣袖一双电眼乱翻,让人看不出这厮说的是真还是假。

“不怪不怪,难道兄长来看望小弟,感激都还来不激呢!”赶紧朝这仨意图不明的皇亲敬茶。

“真没想到,不就是我爹赐了个宫女给你做妾吗?咱们俊哥儿竟然高兴成这样!都在家抽风了......”李漱瞪了我一眼,阴阳怪气的,一双漂亮的小手把玩着嫩黄色的丝质手套。样式很时髦,有点像西方中世纪那种。太新鲜了......很想跟这丫头打探下,是不是宫里有位西方裁缝穿越错乱跑咱大唐来了?

李漱从软榻上走了下去,站在我的书桌前手提着我的鹅毛笔不知道在鼓捣啥。宫女姐姐捧着茶水端到李漱跟前,有礼有节,浑然像跟她没有一丝一毫关系似的,不过...小脸蛋有点泛红,眉眼间有羞意在闪烁。嗯嗯不错,不愧是女皇级的御姐心理抗击打能力之强,着实让人侧目。

这臭丫头,本公子啥事都还没干,也没惹你,你倒是敢惹起我来了?

李治也嘻皮笑脸的双手捧着脑袋盯着我看,臭小孩。看样子,仨皇亲以探病为名,专程来看本公子笑话。

还是咱的绿蝶懂得体谅人,还蹲在火炉子前为本公子热着补脑的鸡汤。

活动下四肢,站身身来活动了下:“照儿。”

“在。”宫女姐姐应声移步到我跟前接过毛巾。

“去......这毛巾洗洗,先去忙你的......绿蝶在这侍候就成了。”支开宫女姐姐先,没法子,咱没李漱脸皮厚。宫女姐姐款款行礼,移步出门,嫣然地在小院那荫红的梅花与洁白的雪地间穿行,水红的束装份外若眼,堪堪一握的细腰,挺翘的丰臀......我使劲地吞了下口水,咦?怎么是俩声?斜了眼李恪,这色狼!竟然又当着我这个未成年少男在吞口水,太不像话了,严重鄙视。

“兄台...兄台?”

“窈窕淑女...君子...哦...为兄我偶得一首新诗,刚才正在酝酿,贤弟可愿...”这禽兽果然无耻......

“哼......一群登徒子......”小萝莉头也不抬,一脸阴气,咬牙切齿地哼哼叽叽,手里的笔刷刷刷地不知道在干啥,肯定不是练字或者描绘山水,怕是在写咒语或者画纸人吧?

李恪兄很是无所谓地笑了笑,朝我挤挤眼,脸皮的厚度堪比秦山核电站的防护墙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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等宫女姐姐出了院门,朝那个口吐蛇信的小毒女瞪眼:“我那叫高兴?好啊,改天你爹给你找个外面斯文、才华横溢、肚子里其实一肚子坏水、阴险毒辣的帅哥,你会高兴吗?”

“俊哥儿...”李治扯扯我衣角。“干啥?”很不耐烦地摔摔袖子,等侍李漱这小八婆的回答。

“你说的外面斯文、才华横溢、肚子里其实一肚子坏水、阴险毒辣...该不是说你自个吧?俊哥儿...”

叭嗒一声,我的鹅毛笔被李漱折成两截,李漱捧着肚子,朝着李治翘起了大拇指,咕噜噜直笑,跟吃了黄鼠狼的小母鸡似的,李恪更是,直接扯起嗓子狂笑,不停地拍着李治的肩膀,这哥俩都不是啥好东西,俩人渣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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PS:按古例,冠礼之后方可那啥,所以,嗯嗯,票票、收藏,一样来点,房小二准备要贼诗一首了。晴了掉的很快,都到20名了,速度咯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