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哦……天那，你在暴敛天物，你在……”波尔主教痛心疾首道：“你怎能让这些女孩做这种活呢？她们可是最纯洁的存在，连神都不忍心。”

“劳动者最光荣！”龙小七咧嘴一笑，搂着波尔主教的肩膀道：“波尔主教，别跟我扯那么多淡，老子就想知道你把我请过来要干什么，把这个一份大礼送给我。说吧，这儿没有外人，就咱们哥俩。你要是想拉拢我呢，那就拿出你的诚意；你要是想毁灭我呢，咱也不会束手就擒的。总而言之，别把我搞得晕头转向就成，最关键的一点还是……别拿出你的神棍模样，在我这里不好用。”

听到这话，波尔主教微微一笑，慢慢的坐在一张椅子上。

那些女孩看到生人来到，立刻像是受惊的小兔子，赶紧挤成一团离开。但她们没有走太远，全都在不远处看着龙小七。

“姑娘们，先回去休息吧。”龙小七挥挥手。

听到龙小七说话，这些女孩才转身离开。

她们对波尔主教也不熟，这是一群真正的金丝雀，从来没有踏出过这里。

“这些都是别人送我的。”波尔主教笑眯眯的对龙小七说道：“很明显，你没有被原罪所困，所以……”

“说点有用的。”龙小七喝了口红酒，坐在波尔主教的面前。

“第五维度不是教廷的，教廷也不可能拥有这种组织。”波尔主教看着龙小七说道：“你能掌控神罚是我一手促成的，因为我觉得你是一个很好的合作伙伴。当然，现在我们是平等的，你所缺少的就是许多想要知道的。你问，我来答，只要是我知道的，我一定对你说。”

波尔主教终于不再做神棍了，他的眼神也开始变得认真了。

“第五维度想用什么方法对我实施控制？”龙小七问道。

这是他现在最大的问题，因为一切都太顺利，而且没有任何人尝试控制他。不管做什么，都是可以的，都没有人来插手，那些大佬完全表示赞同。

“没有控制，如果说真的要控制，那也是一种人性的控制。”波尔主教点点头道：“你享受到了生杀大权带来的快乐吗？你肯定享受到了，那么你在享受的时候有没有觉得头上始终悬着一把刀，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落下来砍掉你的脑袋？呵呵，你肯定也享受到了，因为我也是如此！”

“什么？！”龙小七一脸诧异。

他没想到波尔主教也会恐惧，他以为只有他会害怕呢。

“我们全部都是木偶，被人操纵向前走，而我们都是情愿**纵，因为我们心中都有野心。”波尔主教盯着龙小七的双眼继续说道：“我的野心是成为教皇，你的野心则是生杀在握，成为主宰。我们都想成为站在最巅峰的那个人，只要野心不破灭，我们就是木偶。操纵我们的只是自己，而非其它。”

龙小七的瞳孔中瞬间露出恐惧之色，源于波尔主教的最后一句话：操纵我们的只是自己。

他想到陈紫星曾经对他说的一句话，没有人能让你做什么，只有你想做什么。而你做到之后，那未必是你自己的，也许是别人的。

这是最恐怖的心理操纵，不知不觉中就会按照别人所想的走下去，等到完全走完这段路之后，才会恍然发现自己所做的一切都是为别人做嫁衣。

第五维度对下面人的操控手法就是如此，最大程度释放人的野心，只要他有能力。

这是现代的企业模式，也是养猪模式。

“想知道你的上一任是怎么死的吗？”波尔主教笑笑，低声对龙小七说道：“他让神罚崛起了，但是没有达到第五维度想要的高度，所以他死了。不管是神罚还是七杀，不管是军队还是我负责的，所有的资源都是第五维度的。简单来说，第五维度赋予我们权力，我们是第五维度的打工仔，一边享受权力带来的快乐，一边无偿的拼劲全力为第五维度打工。当他们觉得到达标准的时候，就会收回；当他们觉得没有到达标准的时候，就会选择换人。”

“可第五维度到底在谁的掌控中？”

“你问我，我去问谁？”

连波尔主教都不知道第五维度到底在谁的掌控之中，他也是一个脑袋上悬着钢刀的打工仔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