酒吧。

  文斌一进去就看到米糖趴在一张桌子上，无精打采，旁边还放着一瓶喝一半的啤酒和几个空瓶子。

  文斌和华楷眼神交流。

  “这是怎么了？”

  “不知道，我来时就这样。”

  叹了一口气，文斌走了过去。轻声细语，“糖糖，怎么了？分手了？”

  米糖抬眼看了他一眼，嘲讽:“你就不能念我点好？”

  文斌长出一口气，还好还好，没分手。安慰失恋少女他还真不擅长。“那你，这是怎么了？”

  米糖无精打采:“思考人生。”

  文斌:“……那你慢慢思考，我们就不打扰了，”说着，看了一眼华楷，“走了，楷子。”

  米糖突然坐直，笑眯眯的看着他俩。

  文斌:“……糖糖，你别这么看我，阴测测的，怪可怕的。”

  华楷:“……”鸡皮疙瘩掉一地。

  米糖往里挪了挪，拍了拍旁边的位置，“来来来，楷哥，斌哥，过来坐，过来坐。咱们聊聊。”

  文斌嘴角抽了抽，“……并不想和你聊。”

  华楷:“同上。”

  米糖嗤笑:“夫唱妇随。快点，快点，真的有事和你们聊。”

  两人及其不情愿的走了过去，坐在了一旁。

  华楷:“说吧，想聊什么？”

  米糖脸上挂起谄媚的笑容，说:“就想问问你们，过生日时，都送什么礼物。”

  文斌一巴掌拍在她的头上，“就这？你要问就问，这么谄媚干什么。”

  米糖揉了揉被打的地方，也不和他们计较，笑着说:“快说说呗，你们到底送什么？”

  文斌无奈的问:“不是，你没送过吗？你交过那么多男朋友。”

  米糖:“……唔，我确实交过不少男朋友。但，没赶上过过生日的。要不就是时间太短没了解，要不就是没心情准备，要不就是……”

  华楷:“你快闭嘴吧。”

  米糖砸吧砸吧嘴，拿起一旁的啤酒喝了一口。“所以，我这不是不懂吗。所以，两位哥哥，到底送什么呀？”

  文斌:“真想知道？”

  米糖头点的像小鸡啄米。

  文斌说之前看了华楷一眼。清了清嗓子。表示他要说了。

  华楷则有些不自在的偏了偏脸，耳尖有些发红。有些不自在的咳了一声，“那边有事，我去看看。”

  米糖还是第一次看到华楷不自在，愣了愣。意料到文斌接下来说的不是什么好话。

  文斌神秘兮兮凑了过去。说:“自己。”

  米糖:“……？？？”她就不该嘴贱问。她就知道这货嘴里没好话。嘴角抽了抽，“呵呵。”

  文斌:“上次，我把自己涂满奶油。上上次，我……”

  米糖:“……你可闭嘴吧。”她终于知道楷哥为什么会不好意思了。这么不要脸的话，也就文斌这么不要脸的人可以这么坦然的说了出来。

  文斌无所谓的耸了耸肩，“所以，你是要送给表弟？”

  他知道米糖一点都意外，笑着说:“是呀。”

  文斌:“要不，你把自己打包送给你男朋友吧，多好，经济实惠。”

  米糖:“……”她就不该问，她刚才脑子一定是抽了，来问他意见。

  米糖站了起来，决定还是去问问靠谱的人吧。

  在酒吧里转了一圈，把能问的人，什么调酒师，服务生，甚至连客人都问了一个遍。

  一旁的华楷就这么看着，对文斌说:“她，是不是疯了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