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分卷(88)(2 / 2)


  那个?薛业想了想,你别告诉我屈南他自己不准备啊,他不会要直接来吧?

  不是,不是他来。陈双指指自己,我,我来。

  薛业往后退了半步,看着他。你?

  陈双点头,继续指自己。我,大猛1。

  看不出来啊薛业摇摇头。

  真是我,我一会儿就在衣服上写大猛1你先借我用,开学了还你。今晚器材室借我用啊。陈双推着薛业往前走,激动不已。三个一今晚就要落实!

  不一会儿,薛业如约归来,把用卫生纸包好的那个和那个给了陈双。陈双也用圆珠笔在T恤左胸口写好了大猛1,给薛业显摆了一下。

  好不容易等到洗澡时间,陈双终于逮住了屈南,犹如猛虎扑兔,逮住了自己的omega。你怎么才回来?

  王国宏找我有事。屈南只看了一眼陈双,脸怎么了?

  总教练又找屈南?难道他也给屈南开过小灶?陈双特意撩开了左刘海:我用遮瑕膏盖住了,是不是很神奇?好不好看?

  遮瑕屈南对这个词也很陌生,观察入微,是很神奇,但是你不盖住也很好看。

  我先试试,再说我知道自己好看。陈双从没这样自信过,仿佛可以一手遮天,那个你要是没事,能不能陪我去一趟器材室啊?

  好啊,去取什么?屈南以为他要练习跨栏跳,跟着一起去了。

  器材室离操场不远,大概200米,陈双见周围没人,最后一段路是拉着屈南的手往前跑。推开门,陈双特意咳嗽两声:那个有人吗?没人的话我进来了!

  没有人回答,嗯,看来确实没人,薛业和祝杰今晚把场地空出来了。

  准备取什么?屈南的手伸向灯的开关,还没碰到,就被陈双一把抓住。紧接着是锁门的声音,不算空旷的器材室顿时关住他们两个。

  他刚要问,身体被人紧紧抱住,嘴巴马上被抵上,陈双将舌头伸进来,让他说不出话。

  陈双有些兴奋,又有些害怕,所以出了好多汗水。屈南马上回应他这个吻,手压住他后颈的汗珠,顺着脊椎滑向了他的后腰,有很奇异的痒感。

  干什么?一个吻之后,屈南压着声问。

  陈双还想亲,没亲够,解开了外套的拉链,不自觉地挺了挺腰,假装镇定地看他。干一些固炮应该干的事

  屈南搂着他,靠在了一个木架子上,借着训练场的灯光看清了陈双T恤上的字,瞬间嘴唇紧抿,呼吸加快。这个你得说明白一些,我不懂。

  我就知道你不懂。陈双踮着脚亲他一下,双拳攥紧,出了汗的热度在背后缓慢爬升,所以我做好一切准备了。

  一切准备?屈南垂下脸,生怕两个人泄露声响,你要干什么?这种事我还没做过。

  有这个,还有这个。陈双把兜里的东西一股脑儿交代出来,我也是第一次,但是我会很温柔的,你别怕。

  屈南看了下陈双拿出来的东西,抿住嘴不说话,呼吸一再加重。

  真的,我不会弄疼你的。陈双的睫毛止不住乱抖,大脑急速充血,只是我也不算小,所以可能你要吃点苦,我会小心,你忍一忍前面,到后面就好了。

  那好。屈南从陈双的手里接过那两样,又亲在了陈双涂上遮瑕膏的胎记上。

  陈双正晕乎乎,准备伸手去碰屈南的外套拉锁,忽然一个翻身。

  自己被掀了个面。

  嗯?怎么回事?这姿势不对劲。

  等等!陈双眼睛睁大,直到带有火热温度的嘴唇贴到他耳背上来,才冒出冷汗。这不对吧?自己这个姿势不对吧?他刚要翻面,却不小心踩到了自己的鞋带,一个没站稳,两个人摔在了跳高用的厚垫上。

  这样一摔,陈双被压得死死的。

  等等。陈双从没觉得屈南的力气有这么大,上次把自己扔在雪堆里拎来拎去,那是被逼急了,我是1啊,我是大猛1,你等等。

  屈南只是笑,笑得很轻又很暖,扑在了陈双的耳后。可是让我做一次1,好不好?我知道自己没有经验,但是我会努力的。就当是个训练,你要相信我。

  不好啊,我陈双抽出一条胳膊,手压在软垫上,忽然屈南的手抓住他的手背,五指蛮横不讲理地伸入指缝,将他的手完全压住。

  等等,等等陈双几下就气喘吁吁,借着光,看到屈南手背青筋,还有他小臂上的肌肉线条,于是全身上下蹿遍了电流感,你又不知道怎么做!

  我会努力的,好不好?屈南的声音那么轻,动作却那么迅速,转眼间陈双的T恤被卷到肩胛骨位置上,好不好?

  好不好,好不好又是这句好不好,你什么时候都问好不好,就知道我没脾气。炙热的啄吻落在陈双的后背上,这也不对啊,自己都想好要给屈南留下一身吻痕了。

  于是他攒足了力气往上一翻。

  屈南预判了他的预判,不仅没翻过去,后腰还被叼起来咬了一下。咬过之后并没有放开,牙尖碾磨着,让陈双发痒。

  但大猛1绝不认输,陈双再一次弓起后背,脚踝用力,蹬住软垫。

  然后屁股被人拧了一下。

  又失败了,陈双泄气地趴着,耳后又传来屈南的笑声,那么轻,那么好听。

  笑屁啊,你等着!陈双将后腿勾起。

  屈南压住他的脚踝,将他脚后跟靠向臀肌,用一个拉伸大腿前侧肌的姿势,将他制住。

  现在我可以开始了么?屈南看着他翻来覆去地扑腾,伸手揉着陈双的小腿跟腱,帮我脱一下衣服,好不好?

  好不好,又是好不好,陈双并不认输,但还是说了一声:好

  器材室外偶尔有人路过,但这时没有人再进来了。屋里弥漫着冬天都有的阻冷味,像是尘土都被冰冻过。陈双帮屈南脱掉了外套和长裤,自己也变成了一个光屁股,大家都忙着洗漱、打闹、和家里人通话,没有人知道他们在这里干什么。

  但是他们却知道自己在干什么。

  陈双跪在屈南双腿中间,扒开他的内裤。还没怎么动手,膝盖就开始软了。屈南坐在比较高的垫子上,一只手扶着他的后脑勺,虽然看不清楚表情,但陈双猜他一定又是笑着的。那个好看到不得了的笑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