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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百六十四章:丢失记忆

第二百六十四章:丢失记忆

锦瑟难受的别开脸,后退两步。

孟思弦笑起来,“别怕,怕什么?我不会伤害你。”

“孟思弦,我不是那个人!”锦瑟冷冷的道,身体有些发抖。看看周围。

门在孟思弦身后,她得想办法出去,决不能再呆在这里。可是想要绕过他,孟思弦却早就料到似的,堵住她的去路。

“我知道你不是她,我也从来没有把你当成是她。我只把她当成是你。”孟思弦偏头笑道,“我从小就很明白自己想要的是什么。在你才六七岁的时候,我见过你一次,知道你是简悦女儿的那天开始,我就告诉我自己,以后我要娶得妻子是你。”

锦瑟皱了皱眉。

“对,你大概会觉得我实在是太现实了。可我们这样的人不都是这样吗?但我跟别的人不一样,容锦瑟,从你几岁开始,我就学着爱你了。”

“学?”锦瑟觉得太不可思议,这世上的爱,是能学来的吗?

“对,学。”孟思弦轻轻吸了一口气,闭上眼睛,眉头微皱。

其实真的不得不说他是孟华年的兄弟,两个人还是有很相似的地方。当孟思弦闭上眼睛,白皙到有些苍白的面孔没有血色外,眉目的精致程度,其实并不比孟华年差,反而比孟华年更深邃些。

“你大概觉得难以置信,但我是真的想要好好爱一个人。你不知道我有多羡慕你的家庭,也不知道我有多厌恶我的家庭。一对从来不曾相爱的夫妻,因为利益走到一起,再因为利益分开,彼此都有情人,但所谓的情人也只有情欲,没有情爱,冷的,变形的,让人扭曲的家庭。”他自嘲的笑起来。

“所以,你根本不会爱,不懂爱!”

就因为孟怀山和他妻子这种扭曲的感情,才造就孟思弦的扭曲。锦瑟断定。

“是,我不会,所以我努力的学。”孟思弦看着锦瑟,“你生长在那样好的一个家庭里,你一定比我更懂爱,我想我只要让自己变得更好,只要一直慢慢的靠近你,总有一天,你会发现我,会发现我有多想爱你!然后,我们有这样的家族背景,你会顺理成章的爱我,变成我的妻子,我们会有一个比你父母更完美的家庭,我的后半生,会很幸福……可是,”孟思弦的语调变了,“可是,没了,孟华年一出现,什么都没了……”

他哽咽着,像是哭了,但眼里没有泪,目光望向被锦瑟打开的照片夹。手指在孟华年的照片上摩挲,突然笑着叹息,“他啊,太优秀,太可怕了!”

锦瑟看到那双眼睛里,透出一丝恨意,立刻说,“是我爱他,跟他无关。”

孟思弦猛地看向锦瑟,眼里的恨意更浓。

“跟他无关?”他用力点点头,“的确没关系……的确,他从她一出现,就爱上她了,那时没有你,我也从来不觉得你会成为他的妻子,我从来没有把他当成敌人啊!可是容锦瑟你告诉我为什么,为什么你会变成他的妻子!”

他紧紧抓住锦瑟的肩,不停的摇晃着,“明明等了那么久的人是我,明明,把你变成那样的人是我啊!”

“什么变成那样?”锦瑟的心里突然一阵莫名的害怕。

“呵……”孟思弦笑了,“你竟然不知道?我,我为你做了那么多!”他哀伤的说,“你那么好,我每天都在害怕别人会抢走你,可我顾不得,孟华年回来了,我太危险,所以我想尽办法让别人看不见你,让人讨厌你……你以为,娄玉笙凭什么靠近你?你以为,娄玉笙真的喜欢你?他喜欢的是钱,娄家喜欢的都是钱,他靠近你,所谓的喜欢你,都是我的意思!锦瑟,我只有在你身边安排一个人,才会放心啊……”

终于,锦瑟彻底清醒了。

娄玉笙入狱以后,她刺激娄玉笙找孟思弦报复,他出乎预料的听话。娄玉笙入狱后,以至于后来再次行刺她和孟华年,每次都是孟思弦在指挥,她还以为娄家只是穷途末路而已,却终于知道,他只是个牵线木偶。

一切都解释清楚了。

她在娄玉笙身上留下的疑问,彻底解释清楚。

但她仍然觉得不可思议,孟思弦认为这是爱吗?这是控制,是破坏!他这样的爱,太可怕了,锦瑟觉得有股寒意正从她的脊背升起,刺激的心脏一阵阵的疼。

她失踪这么久,孟华年为什么还没有来?

她刚刚用那个软件了,孟华年没有收到吗?

“想看手机吗?”孟思弦居然注意到她细微的看向口袋里的动作,“没用,这个房间,没有信号。”

“而且现在,所有人都在楼下,他们在等一个自以为早就知道的答案。”孟思弦拉开书桌边的椅子坐下来,把手伸向锦瑟。

锦瑟立刻退的更远,但后背却撞在墙上,她咬了咬牙,真是退无可退!

孟思弦笑了,“我只是让你坐下。”

锦瑟的旁边,有只钢琴椅。

“你会弹钢琴吧?”他看眼那架钢琴。

“不会。”锦瑟也随着看向钢琴。她知道孟华年会弹,但是,他没有给自己弹过。想到这里,锦瑟有点儿委屈,有点儿心痛。

孟思弦看着她,摇摇头,“你会。”

锦瑟懒得理他。

“你六岁的时候,就已经开始钢琴考级,第一次考试就是八级,八岁就是九级,当时全国能达到钢琴九级的人加起来不过十几个,你是年龄最小的,如果不是简家极力压着,你天才之名早就已经风靡全国……哦,对了,我当时帮了点儿小忙,我告诉我父亲,我想要你,但如果你太出名,可能不太容易,所以那个消息甚至连海城都没有传开。”孟思弦掀开钢琴盖,手指在最低的音阶上点了下。

柔软的音色下,锦瑟的脑子里竟真的恍惚过什么。

“你说的这些根本没有过!”她捏紧了膝盖。

孟思弦没有错过她这个动作,不反驳,只是继续道,“不只如此,十二岁的时候,你拿到古琴六级,还有国家的国画考试六级,国家书法考试八级,是你母亲生病前,你拿到的最后一个级别。”

他说着这些,如数家珍,可是锦瑟真的什么都不记得。

她没有过,她从来不知道自己有过,日记里也没记得!可是很奇怪,孟思弦的每个词语,她都听起来亲切的有点儿不可思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