师烟烟目光清冷，“我还有重要的事。”

玉无邪目光灼灼，“回家也可以做。”

师烟烟语气清淡，“你会妨碍我。”

玉无邪不怕她的怒，就怕她对他冷。

他握住她手的双臂一颤，“我不会了，烟烟。只要你不离开，我都随你。”

反正他已经做好，上穷碧落下黄泉，都随她而去了。

她坚持要宝宝，哪怕有性命危险，他也答应她。

若她真出事了，他与她一起，总也不算太坏。

只是，他原本是想和她长长久久一辈子的。

他还没有和她过够，他觉得一辈子太短太短。

但，现在她决定决心决意了，他反抗不了了，也不想反抗了。

这些的所有，比起她要离开他，都无足轻重。

可，他的烟烟，缓缓启唇，“玉无邪，我现在真的没有剩余的精力，来应对你了。”

师烟烟的语气，并不算坏。

在玉无邪强灌她堕胎药之后，她还能以这样冷静的语气对他说话，已经是她的极限。

连续内力暴乱，她的身体有些倦。

昨夜之后，她的心，也有些倦。

她现在只想好好处理她身体的状况，其它的，都要靠后。

玉无邪听出了她语气中的倦意。

她对他倦了。

她厌烦他。

她不再爱他。

玉无邪紧紧地注视着她，声音有些轻，“你是真的，决意，要离开我？”

师烟烟无声。

在玉无邪看来，就是默认。

“那就杀了我！”他声音低哑。

“我不能放你走，你走了，就不会回来了，我也不敢再强留你，惹你生气。烟烟，你若果真对我失望透顶，不再想要我了，就杀了我，死在你手中，我心甘情愿。”

玉无邪话说完，强忍的内伤抑制不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