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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7章 十七(1 / 2)


不平静的一天终于过去了,太阳还是照常升起,时间还是照样的向前走着。

施源好像是兽性大发,对着钱臻干了一夜,整夜都不让她好过,她一晚上都没有睡去,知道早上外面的天都亮了,施源才停了下来给了她休息的机会。

而施源就像打了兴奋剂一般,亢奋了一夜还外加不睡觉。

他穿上裤子拉上了拉链,他站在地上看着睡的很沉的钱臻,她真的是被折腾累了,不论是心里还是身上,都已经到了她承受的极限。

他坐在了床上用手摸着她的头发,她的脸颊她的嘴唇。

“钱臻,你逃不了的。”施源的动作很轻,好像很怕会吵醒她,他站了起来却发现脚底踩着她昨天穿的裙子,早已经被他亲手撕毁。

他轻轻地走出了房间,关上了门。钱臻真的睡的很沉,她真的累了,需要休息。

施源走下楼拿起了电话。

“少爷。”陈臣汇接起了电话。

“你去帮钱臻买几件合适的衣服过来,我这里没有女人的衣服。还有我现在要出门了,她正在睡觉,门我会锁着,钥匙你知道在哪里,你要给我看好她。”施源站在沙发上交代着他。

“是,少爷,我会照办的。”虽然是在电话里,陈臣汇现在的姿势也是站着。

他从心里绝对服从施源吩咐给他的事情。

施源扣下了电话,换上了一件黑色外套,拿着车钥匙就出门了。

陈臣汇放下电话也立马出门了,吩咐他这个大老爷们儿给女人买衣服还真是件难事,他开车到了商场,走进了一家定制店,他甚至都不知道钱臻的尺码。

“我要你们这里最好的衣服,都给我打包好,尺码就像她那样的。” 他看了看店里的店员,用手指了指和钱臻身材差不多的一个女的。

接着,就看到了陈臣汇手里拿着七八个袋子从里面走出来的场景,陈臣汇看着自己手里的袋子,他这么大还从来没有给女人买过衣服。

他把袋子都放进了车里,踩着油门就往施源家里开去了。

陈臣汇打开门提着袋子走了进去,客厅一个人都没有,他抬起头看了看楼上,估计她还没有醒。

他打开了电视把声音调小,坐在了沙发上看起了电视。

孟浣溪喝了太多了酒,睡到中午才迷迷糊糊地在李冰的床上醒来。他坐在床上的时候李冰已经坐在沙发了。

他揉着自己的头,看着自己所在的地方。

“这是哪里?”他掀开了在自己身上的被子,自己身上的那套衣服哪去了?

李冰听到了后面的响声回头看去他终于醒了。

“你终于醒了,你昨天喝多了我不知道你家在哪里,所以就先把你带到我家了。”李冰走到床前和他解释着。

他看着李冰,又看着自己的衣服掉在了地上。

“我们有发生些什么么?我的意思是,我的衣服为什么会在地上。”孟浣溪揉着自己的太阳穴,回想着昨天发生的事情。

李冰不好意思地看着他。

“我们没有发生什么,你别误会,我只是看你喝多了只是帮你脱了衣服而已,就是这样,其他的我们什么都没有做,我晚上一直睡在沙发上,你知道你是钱臻的”李冰挥着手一直不停地解释着,知道说出了钱臻的名字才意识到自己说错的话,接着就停了下来,看着孟浣溪的反应。

孟浣溪听到钱臻两个字忽然想起了昨天发生的一切,在属于他们订婚的日子她撇下他和施源走了。

他脸上的表情就这样的凝固了下来。

“对不起,我不该提的。”李冰站在原地看着他的表情心疼起来。

孟浣溪忽然看向了她,笑了笑。

“没关系,你不说并不表示没发生,谢谢你,我想我该走了。”孟浣溪坐了起来,弯下腰拿着自己的衣服。

李冰站在地上不知道该说些什么,她想让他留下来,却想不出任何理由能让他留下来。

“对了,钱臻有给你打过电话,只是接起来的时候没有声音。”李冰忽然想起来了刚才的那一通电话,她接起来喂了一声但电话里却没有任何动静,接着就挂断了。

她看到了来电显示:臻臻。

孟浣溪听到钱臻打电话过来就像疯了一样。

“真的么!电话呢,我的电话呢,她为什么什么都没有说,为什么?”他穿上裤子跑到李冰面前,双手握住她的肩膀摇晃着她。

“电话在桌子上,我不知道她为什么什么都没有说,你可以打回去问问她。”李冰看着他一听到钱臻的样子,心里好像是被人踩了一脚一样。

孟浣溪疾步走到了桌子旁找到了自己的手机,在已接来电里面回拨了过去。

他多希望下一秒出现的就是钱臻的声音。

“您好,你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...”刚有了希望的孟浣溪又马上绝望了下来。

孟浣溪的头垂了下来,他失去了唯一与她联系的机会。

他从沙发上拿起了外套穿在了身上。

“我要走了,谢谢你李冰。”孟浣溪头都没有回的打开门就走了。

李冰还没来得及说再见,也还没来得及张嘴孟浣溪就已经走了。李冰失落地坐在了沙发上,抬头一看他的戒指还在桌子上。

她忘记了给孟浣溪的戒指。

陈臣汇看着电视,却老是听见了有女人哭泣的声音,刚开始还以为是电视里的声音,但他看着电视里面却没有任何女人哭泣的场景,他索性关掉了电视站了起来。

他细细地听着,才发现原来是楼上传来的,他瞬间知道了那是钱臻的哭声,他顺着哭声了走了上去。

他没有敲门就走了进去,他看见了钱臻坐在床上身上遮着被子,一只手拿着手机哭泣着。

陈臣汇走进了房间,钱臻没有抬头只是一直哭着。